瑰起,她便每天悄悄替换掉枯萎的花,拖延时间。
现在,更是连装都不装了。
我心如死灰,用最后一丝力气拨通院长的电话:“老师,援非队还缺人吗?我手受伤不能手术,去传染区防疫刚刚好。”
2
再次醒来是在医院。
苏娩就在我床边:“阿飞,你醒了。”
“我已经替你向沈奇道过歉了,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只是被家族逼迫,在他面前装装样子。”
盯着缠满绷带的双手,我笑笑没接话。
她自顾自拿出一个饭盒:“我特意为你熬了粥,喝一些吧。就当我的道歉了。”
她的目光中流露着后悔。
这是第几次这样了?
我记不清了。
每次她伤害我后,都会露出这种神情。
偶尔也会信誓旦旦说一定改,但下次还会再犯。
当初沈奇作为真少爷回归,家族要求她给沈奇生孩子。
她宁死不肯,和我约定殉情。
结果呢?
殉情当天警察将我扣押,说我挟持她。
后来我进监狱,她每次探监都哭得稀里哗啦,说对不起我,会补偿我,等我出来,一起对抗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