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买饭。结果你却在病房欺负小康?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!”
和当初从楼梯摔下时一样,她再次忽略我满是脚印的绷带,选择性看见小康的眼泪。
还没来得及解释,一个巴掌已经落下。
“道歉!”
她居高临下,强硬地要求我承担不属于我的过错。
我声线颤抖:“我没有欺负他,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隔壁床的护士,她刚才一直在。”
话落,又是一个巴掌。
“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,早和护士串通好了是不是!”
“污蔑一个孩子,亏你做得出来!”
真相触手可及,但她偏偏不愿相信。
我能怎么办?
悲痛的泪水一滴滴留下,我拿出破烂不堪的平安锁:
“为什么我们孩子的平安锁,会在沈小康身上!”
苏娩曾说过,会永远记住那个孩子,答应和我共同保存这段回忆。
可现在,她脸上疑惑一闪而过。
时间很短,但我捕捉到了。
她忘记了,甚至需要思考才能想起这是什么。
“沈飞,那个孩子已经死了,你再怎么宝贝平安锁也没有用。而小康是活的,像同龄的孩童一样捣蛋淘气很正常。”
“一个平安锁而已,至于吗?”
她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在谈论一件平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