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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小小的云良娣赔礼道歉!
他真是将我的尊严践踏成了尘埃。
我身为名医,又怎会不知,产妇在产后十二个时辰内便可以走路,以及从事轻体力活动。
云良娣已经产后一个月有余,此刻的她面色红润,步伐稳健,试问她何来的身子虚弱一说?
“夫君,该赔礼道歉的人是云燕,不是臣妾!”
错不在我,我理应维护我身为太子妃的尊严。
云良娣干脆依偎在李凌霄的怀里,哭成了泪人儿,显得楚楚可怜又弱小无辜。
李凌霄对云良娣的怜惜之情大发,自然对我的愤怒也就加剧,他一把将我推到了墙角,要掌掴我。
幸好丽妃及时制止了他:“太子殿下,您息怒,今儿是妾身的生辰,大家都欢欢喜喜的,不要在乎那么多礼数了,好吗?”
她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,命宫女奉茶。
僵硬的气氛这才化解。
李凌霄送上他给丽妃带来的波斯宝石,那奇异的色彩在阳光下愈发璀璨夺目,算得上稀世珍品了。
丽妃年过四十还是皇帝的宠妃,其地位不容小觑,小小年纪就失去母后的李凌霄固然是要好好拉拢她。
毕竟,皇位之争太过残酷,宫里宫外,李凌霄都需要有自己的盟友。
只不过,丽妃的儿子尚且年幼,是以,丽妃隐藏得极深,鲜有人清楚她支持哪位皇子。
但我心知肚明,可我从不说破。
用膳时,为了避免李凌霄和云良娣闹什么幺蛾子给我看,我特意拜托丽妃把我安排到了另一桌,图个眼不见为净。
可惜我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底线,他们不把我的脸面踩踏得一文不值,是绝不会罢休。
丽妃的生日宴结束,李凌霄竟然扶着云良娣来到我面前,命令我的口吻:“夏沛文,燕儿她最近身体不适,今日起,你要天天前去南薰阁为燕儿调理身子。若燕儿仍不见好,本王唯你是问!”
周围的嫔妃们纷纷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,窃窃私语。
我的心仿佛在滴血,真有种要把桌上的残羹剩饭砸到这对贱人脸上的冲动。
李凌霄要我给云良娣治病是假,云良娣到时诬陷我给她开毒药方子,想要了她的命,李凌霄再在皇帝面前参我一本,将我人头落
《名医太子妃云良娣玉儿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那小小的云良娣赔礼道歉!
他真是将我的尊严践踏成了尘埃。
我身为名医,又怎会不知,产妇在产后十二个时辰内便可以走路,以及从事轻体力活动。
云良娣已经产后一个月有余,此刻的她面色红润,步伐稳健,试问她何来的身子虚弱一说?
“夫君,该赔礼道歉的人是云燕,不是臣妾!”
错不在我,我理应维护我身为太子妃的尊严。
云良娣干脆依偎在李凌霄的怀里,哭成了泪人儿,显得楚楚可怜又弱小无辜。
李凌霄对云良娣的怜惜之情大发,自然对我的愤怒也就加剧,他一把将我推到了墙角,要掌掴我。
幸好丽妃及时制止了他:“太子殿下,您息怒,今儿是妾身的生辰,大家都欢欢喜喜的,不要在乎那么多礼数了,好吗?”
她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,命宫女奉茶。
僵硬的气氛这才化解。
李凌霄送上他给丽妃带来的波斯宝石,那奇异的色彩在阳光下愈发璀璨夺目,算得上稀世珍品了。
丽妃年过四十还是皇帝的宠妃,其地位不容小觑,小小年纪就失去母后的李凌霄固然是要好好拉拢她。
毕竟,皇位之争太过残酷,宫里宫外,李凌霄都需要有自己的盟友。
只不过,丽妃的儿子尚且年幼,是以,丽妃隐藏得极深,鲜有人清楚她支持哪位皇子。
但我心知肚明,可我从不说破。
用膳时,为了避免李凌霄和云良娣闹什么幺蛾子给我看,我特意拜托丽妃把我安排到了另一桌,图个眼不见为净。
可惜我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底线,他们不把我的脸面踩踏得一文不值,是绝不会罢休。
丽妃的生日宴结束,李凌霄竟然扶着云良娣来到我面前,命令我的口吻:“夏沛文,燕儿她最近身体不适,今日起,你要天天前去南薰阁为燕儿调理身子。若燕儿仍不见好,本王唯你是问!”
周围的嫔妃们纷纷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,窃窃私语。
我的心仿佛在滴血,真有种要把桌上的残羹剩饭砸到这对贱人脸上的冲动。
李凌霄要我给云良娣治病是假,云良娣到时诬陷我给她开毒药方子,想要了她的命,李凌霄再在皇帝面前参我一本,将我人头落了锦瑟宫。
进了正厅,丽妃满脸欢喜地出来迎接我。
我送上了精心为丽妃配制的玉红膏,并祝她生辰快乐。
玉红膏是我用阿胶、杏仁、滑石和轻粉,按照一定比例,调配而成,具有滋润皮肤、消除色素沉着的功效,可以让肌肤更加白皙细腻。
丽妃已是不惑之年,而立时才为皇帝生下一个儿子名叫李轩。
虽说如今的她中人之姿亦不乏端庄贵气,但到底不如碧玉年华时的倾国倾城。
尽管皇帝对丽妃的宠爱大不如前,可念及丽妃的父亲是开国元老之一,功绩显赫,他倒也没有冷落了丽妃,每月还是会翻两次丽妃的牌子。
即便如此,丽妃的待遇也令太多嫔妃羡慕嫉妒恨,却又不敢拿她怎样。
丽妃仍心存委屈,她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,都怪自己容颜易逝,否则,皇帝也不会每月只翻两次她的牌子。
因而,我研究出了玉红膏,投她所好。
在这皇宫中,丽妃跟我的感情最深,再加上她在众嫔妃中还算有权有势,我便格外对她上心。
我太需要这个人。
丽妃迫不及待地打开玉红膏,往脸上试了试,看到铜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,她忍不住赞了我一句:“太子妃果然是妙手神医,也是最懂我的好知己。”
我对着丽妃微微笑了笑:“丽妃本就风姿卓越,玉红膏不过是为丽妃锦上添花。”
丽妃正要再说什么,厅外忽然传来云良娣生冷尖脆的声线:“哟,太子妃娘娘居然在丽妃生辰之日送药方子,真不吉利呢!成何体统呀?”
人未到,声已至。
我压制着怒火,转过头,看到云良娣满头珠翠,一袭盘金彩绣棉衣裙配织锦皮毛斗篷,熠熠生辉般迈着高傲的步伐走了进来。
区区一个良娣,打扮得花枝招展,不清楚的,还以为她是今日的主角。
而真正刺痛我双眼的,是在旁边小心翼翼搀扶着她的人——我的夫君李凌霄。
平日里我不看见也就罢了,偏偏丽妃生辰这天,大庭广众之下,我的夫君竟然对我曾经的一个丫鬟呵护有加,却对我这位正妻视如敝屣。
他是生怕所有人都不知道,我这个高贵端雅的太子妃,在他的眼里,连个丫鬟都青时,好心救下的一名患了厥脱的孤女。
在她身体康复后,她恳求留在我身边,给我做丫鬟。
我见她聪明伶俐,又勤劳能干,便收下了她,闲时还会教她琴棋书画。
可笑的是,她居然趁我去安乐堂坐诊期间,和李凌霄幽会欢好,直至李凌霄当着我的面将她风光大娶,封她为良娣。
那一刻,我的心彻底被李凌霄伤透,如一潭死水,既然他对我没有爱,那就随他去吧。
从此,行医成了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事。
这两年来,我的安乐堂在大旗各地开了分堂,我和我的徒弟们把不少身患重疾的人医好。
他们感恩于我,让我名利双收,也算是填补了李凌霄在我心上留下的那些伤口。
我盼望着李凌霄来找我和离的那一天,我太想离开这森严而压抑的皇宫,找到我的师兄,过上自由自在的人生......
自从云良娣产子,李凌霄便不再装模作样地同我一起去给皇帝请安。
据说他整日待在南薰阁,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云良娣,羡煞旁人。
我只当眼不见为净,乐得清闲,要我跟他在别人面前假装恩爱,我还嫌累得慌。
转眼到了大寒,丽妃在锦瑟宫举办生日宴。
我需要带着厚礼前去为她庆祝。
玉儿为我准备好了花钗九树,流彩暗花云锦宫装,蓝白琉璃珠镶金白玉镯。
我固然知道,用这些华贵的装饰打扮自己,会令我富丽无比,好似一只闪闪发光的金凤凰。
但我是个在暗流涌动的皇宫中习惯了低调的人,是以,我命玉儿把它们全部收走。
玉儿替我不甘:“娘娘,云良娣仗着为太子殿下生了儿子,自觉高人一等,今日她定会在丽妃的生日宴上打扮得花枝招展。您美若天仙,地位尊贵,又不乏金银珠宝、绫罗绸缎,何须让她占了风头?”
我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,倒吸了一口寒气,语重心长道:“玉儿,自从我嫁给太子,我的处境便如履薄冰。如今云良娣又为太子生下儿子,我更是如临深渊。所以,我要斗的,是命,不是貌。”
说罢,我只在高髻上插了一枚浅到近乎无色的玉簪,穿了一件暗黄色诃子裙大袖衫,披着兔裘,步伐轻盈地去不如。
身处皇宫,时不时会有风声传进我的耳中,是以,我又怎会不清楚,他在皇帝那里参了我多少本,巴不得早早废了我,逐我出宫,改立云良娣为太子妃。
只不过,皇帝欣赏我的医术,需要我来保证他龙体安康,长命百岁,再加上丽妃常在皇帝面前替我美言,因此,李凌霄想废了我,不是那么容易。
这反而加剧了李凌霄对我的恨。
就如此刻,他看向我的眼神凛冽如刀,像是要将我千刀万剐一般。
我纵是心有万千不甘,也仍要保持我身为太子妃的体面,于是,我懒得再看云良娣一眼,对着李凌霄优雅地福了福:“臣妾给夫君请安。”
倒是云良娣,仗着有太子恩宠,连对我和丽妃该行的礼数都荡然无存。
李凌霄似乎是担心我会伤害云良娣,本能地将她护在身后,训斥我的口吻:“夏沛文,丽妃生辰之日,你居然送药方子,简直不知所谓!”
我刚要开口解释,丽妃忍不住为我辩解:“太子殿下,您别错怪了太子妃对妾身的一番好意。虽然这玉红膏是太子妃用各种草药配成,但它能为妾身美容养颜,妾身简直爱不释手。”
李凌霄一时间哑口无言。
站在他身后的云良娣,早已气得脸色铁青。
我心中暗喜,这玉红膏没有白送。
见云良娣仍是不行礼,我便理直气壮地命令她:“云燕,你不过是个良娣,见了丽妃和本宫,还不跪下?”
云良娣眼泪汪汪,委屈巴巴地看向李凌霄:“太子殿下,妾身刚生下小王爷不久,身子尚处于虚弱之中,太子妃娘娘就不能体谅妾身一下吗?”
小王爷?!
我的心深深被这三个字刺痛,仿佛在滴血。
区区一个良娣生的儿子,李凌霄就明目张胆地封为小王爷,等他继承了皇位,小王爷自然就成了太子.....
好狠!李凌霄这是明摆着要我这个太子妃断子绝孙!
我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,有种要揍向李凌霄的冲动。
只见李凌霄赶紧将云良娣搂入怀中,视若珍宝,却目光冰冷地瞪着我:“夏沛文,马上给燕儿赔礼道歉!”
多么讽刺,我的夫君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,要我这个太子妃给治病抓药。
痊愈的人会提着黄金打造的牌匾或者厚礼来答谢我,我不收,他们便悄悄给我藏在后院,等我发现时,已经堆积如山。
总之,我在宫中有多不受李凌霄待见,在宫外就有多受百姓拥戴。
我享受这种名利双收的成就感,但一个人的夜里,我还是会时常想起我远在江南的师兄上官泽。
他年长我三岁,是我师傅的长子,眉目如画,玉树临风,与我青梅竹马.....
如果不是皇命难违,我的夫君早已是师兄,我们会在江南开设属于我们的医药堂,夫妻双双治病救人,过着平淡幸福的小日子。
旁人眼中,我被命运眷顾,成了太子妃,未来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。
然而,我的处境有多艰险,只有我自己明白。
入宫前,师兄叮嘱我,一入皇宫深似海,那些尔虞我诈便可无端端让人丧了性命。既然你身不由己入了宫,那就好好把命保住,活着就是赢。我在江南等你。
所以,我要好好活着,活着才能等到我跟师兄团聚的那一天。
除夕前一夜,大雪纷飞,天地一片苍茫的白。
有位大臣突发昏厥,我不得不前往他的府邸为他诊治。
岂料,我还未走出宫,便中了埋伏,后脑勺忽然一阵剧痛,接着就不省人事。
待我醒来,我已身在云良娣的南薰阁。
不等我从地上爬起身,两个魁梧的侍卫冲过来,将我死死按住。
我挣扎无用,朝着懒洋洋躺在软榻上的云良娣大喝:“云燕,你好大的胆子!”
云良娣的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意,她慢悠悠地走下软榻,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!